我这个人比较变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喜欢去调戏那些表面上很强势的女孩子,尤其是看她看不惯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时,我变态的心理会得到非常大的满足感。
我手里端着碗,拿着一根凳子进了小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一对还在燃烧的红烛。
闵星怡走了进来之后,看到桌上的香炉和符纸,哆哆嗦嗦的问道:“阳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把凳子放在房间最中间,把那碗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抽出了放在乾坤袋里面的桃木剑洋洋得意的说道:“妹子放心,阳哥可是专业的,你先坐在凳子上。”
闵星怡点点头,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我放下刚才装逼用的桃木剑,夹了一张打鬼符,飞速的在碗上划了几个手咒。然后把符纸点燃,在碗上画了三个圈,用这打鬼符的符灰化了一碗符水。
我把符水端到闵星怡的头顶,然后说到:“你用双手扶住这碗,我等下会用桃木剑抽你,你配合我叫一下。”
“叫?怎么叫?啊~,啊~,疼,啊~,这样吗?”闵星怡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哈哈,你太幽默了,不过现在不是这样叫的时候,我会先念一段咒语,念完咒语之后你站起来。我会用桃木剑抽在你的身上,然后我会边抽边喊,我喊一句你回一句,总共七次,七次过后你把你的这碗水倒过来淋到你身上。差不多就能把附在你身上的淫鬼逼出来了。”我说道。
闵星怡噢了一声,然后又说道:“你喊什么我回什么啊?”
我说道,“我咒语念完之后,会喊“出不出来”,你回“出来”就好了,记住,声音要大,明白了吗?”
闵星怡点点头说道:“嗯,明白了,那我们开始把。”
我点点头,右手抓起桃木剑,左手捏着一张困魂符,站在闵星怡身后,开始用桃木剑在她后背上画着一个驱鬼符,嘴里念道:“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驱鬼符画完之后,咒语也刚好念完,然后我一步走到闵星怡的侧面,紧握着桃木剑就往闵星怡的小腹上打了一下。一边打还一边大声的喊道:“出不出来!”
闵星怡也配合着喊道:“出来。”
“出不出来!”
“出来”
......
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淫鬼附在闵星怡身体里面,它应该是无意识的,那些法门会让它在闵星怡的身体里面乱窜,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所以这个时候需要话语的引导,而“出来”这两个字真是教她要怎么做。
打七下,是因为我不知道那淫鬼附在什么地方,按理来说淫鬼喜欢停留的地方应该只有七处,两条大腿位置,小腹处,左右胸部,和左右臀部。
而我这桃木剑打的七下,全部要在这些地方,虽然不雅观,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打的力度不轻不重,会疼,但是也不是受不了,当打到第四下的时候,吴维伦突然冲了进来。
她看着我一桃木剑打在闵星怡的左胸位置,气急败坏走过来就要阻止我,嘴里还说道:“你个臭流氓,你在干什么?”
“不想她死你就滚一边去!”我大吼一声,用话唬住了她,她呆呆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抽打着闵星怡。
第七下打完之后,闵星怡猛的大吼一声“出来”,然后把头顶的那碗符水倒在了自己的头上,之后就两眼一翻白倒了下去,我伸手抱起闵星怡,赶紧把她放在地上,嘴里快速的说道:“出来了,吴教练,你把最右边的那张符纸捂在胸口,去角落里呆着别动。”
吴维伦不情愿的嗯了一声,抓起那张辟邪符就当宝贝似得捂在胸口。
“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我闭着眼睛快速的念着开眼咒,并且飞速的在天庭画了一个开眼手决。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小房间里面突兀的多出了一个男子,这男子正是那个淫鬼,高高瘦瘦的,寸头,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此时正趴在闵星怡的身上企图再次附身,他那惨白的脸却正对着我,呲牙咧嘴的,下巴还掉了一块,下颚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着有些瘆得慌。
不过闵星怡的身上被符水侵湿,它短时间内是无法对她附身的。
“大胆淫鬼,竟然为祸阳间,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送你归西。”我大义炳然的说道,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就往淫鬼的头上砍了下去。
那淫鬼反应也是极快,在桃木剑还没有接触到它头部的时候,它头突然一偏,猛的站起身,朝着一边的吴维伦冲了过去。
吴维伦没有开眼,并不知道那淫鬼已经朝着她冲了过去了,我赶紧感到:“吴维伦,快闭上眼睛,骂脏话。”
吴维伦一愣,因为她什么也看不到,再加上她本来就对我有成见,所以她并没有那么快反应到要照着我的意思做。
“嘭”的一声闷响,那个淫鬼,直接撞到了吴维伦的身上。
“啊!”吴维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淫鬼的冲击力直接撞在了后面的墙上,不过因为吴维伦身上有辟邪符的原因,所也那个淫鬼也同样被弹了回来,撞到了那张书桌上。
那淫鬼转头一看那书桌,上面正供着三长两短的五炷贡香,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所以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而是站在那里愣住了。
这一愣,给我抓住了机会,我俩步冲上去,左手的困魂符猛的拍在他的后心位置,然后举起桃木剑,一剑就划开了那淫鬼的脑袋。那淫鬼凄惨的大叫一声,我举起桃木剑,瞬速绕到他的身后,一剑刺进了那个淫鬼的后心,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桃木剑插入后心,对于鬼魂来说是最致命的,这一剑下去,那个淫鬼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之中。这种毫无意识的淫鬼,连阴间都不收,留在阳间也只是个祸害,所以我并没有手下留情。
“刚才是什么东西撞的我?”吴维伦看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