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宽慰丈夫的心,“安啦安啦,你就是生气江季之前找你茬嘛,你要知足,你是不知道当时江季为了戳大哥和小舒离婚,什么损招都使用上,那才叫找茬。
知足知足,好啦,我又困了。”
“你等等,我还没问问,孩子怎么样了?”
林轻轻手摸着肚皮,“俩孩子,好着呢。
在我肚子里躺着,汲取营养。”
“我女儿有没有踢你?”
林轻轻好笑,“闵慎,她们还不到五个月,两个怎么踢人?
我周六再去做产检的时候,得看看孩子长腿没有,不过我也不会看,我把照片发给你你看。”
谢闵慎看着时间,他叮嘱:“周五,我还给你打电话,你睡吧。”
林轻轻揉着肚子,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看着它,开心的闭上眼睛。
天才微亮,谢闵西看到佣人中司机醒来,她叫着人将自己送下山,“叔,你告诉我爸妈,我去找大学室友玩儿了,你别让他们担心。”
说着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当着司机的面离开。
清早,谢闵西出现在悦来年华,她熟门熟路的打开房门,进去开开窗户,将室内通风换气,屋子里已经积上了灰尘,谢闵西没时间打扫,她去江季的房间,将抽屉拉开,俩边一串串的钥匙,她挑了一把开的顺手的车钥匙。
太阳跃出地平线,谢闵西已经在机场门口等了一个小时。
她焦急的等着里边的人出现。
一个上午,人并未出现。
谢闵西开始担心,会不会江季哥哥没有逃跑成功?
她下车站在门口等。
老宅,云舒赖床,昨晚上又是被抱回卧室的,身上的爱痕,唯独胸口最密集,小家伙醒来,吃着手指,小手戳云舒脖子的痕迹,“妈妈。”
他的叫声还很大,云舒的头都是炸裂,“别叫,妈睡会儿。”
小家伙翻身,趴在床上,胳膊用力的打床,“妈妈爸爸。”
“我也不知道你爸去哪里了。”
谢闵行在楼下,他做好儿子的饭,并交代厨房,“小舒的饭我晚会儿给她做,不用叫她起床用餐。”
“是,大少爷。”
他端着清晨儿子的糯米小粥上楼。
小家伙被他妈妈蒙着被子搂着,“长溯。”
“爸爸”小家伙的声音在被子里响起,他四处转头,想看看爸爸,但是,黑漆漆的一片。
云舒的手猛地掀开被子,闭着眼睛叫谢闵行,“抱走喂饭,我困。”
谢闵行到床边,单手抱起孩子,就坐在沙发上喂,咸咸的糯米小粥,小家伙头一次吃,舌头在嘴唇上吧嗒,他还想吃。
谢闵行等他咽下去再喂。
父子悠闲,母亲可怜,昨晚上被谢闵行压榨到后半夜,她都觉得,天都快亮了。
今天一天打定主意,不出门。
就赖在床上睡觉。
林轻轻由于谢闵慎凌晨的一通电话,早上也是睡到了快十点。
谢夫人在屋内又嚷嚷,“这几个孩子,大的不让叫,老二怀着孕,就西子起的早还出去玩儿,今天谁陪我出去买肉过年?”
谢先生就差双手双脚的举起,“我我我。”
然而,谢夫人不稀罕。
“不想和你出去。”
谢夫人几十年的习惯,早已将谢宅当成自己家,她回来过年刚开始还觉得不妥,后来是全家老小齐上阵,又恰逢老二儿媳怀孕,她着实不放心,于是回到家。
但是回到家,还不如一个人在外边清静,在家中,看着几个孩子,发愁啊,每天吃吃睡睡,膘养的白白胖胖的,人过得颓颓废废的。
她放下钱包,回自己的卧室。
谢爷爷一天问一次,“老林呢?”
管家:“今天启程,路上呢。”
“那就好,没他下棋真没劲儿。”
…… 这个找室友玩儿的谢闵西,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机场的灯光全部亮起,还没有见到人。
谢闵西坚信,“江季哥哥说让我等,他就一定会回来。”
秉着这个信念,谢闵西坐在车子里,不知饥渴,眼神专注的望着出口方向。
谢夫人又来了电话,“西子,你和室友玩儿也该回来了。”
“妈,我和室友在一起吃小吃,你不用担心。”
谢夫人:“你这孩子,都这么晚了,妈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们还要玩儿一会,你不用担心。”
她快速的挂断电话,避免露馅。
云舒经过一天的卧床休息,晚上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下楼,每天,她都会去陪林轻轻出门散步,代替谢闵慎。
“妈,你刚才说谁在外边?”
“西子,在外边说吃小吃,一点也不卫生,这么晚还不回来,让人担心。”
云舒:“这么大的人了,又和室友一起,丢不了,对了妈,你问西子在哪条街上吃的?
我也想吃,让她回来给我捎点儿。”
“咳咳。”
身后威胁的声音出现。
接着是儿子的叫妈妈声音。
云舒立马变了口风,“诶呦,妈,小吃什么的都是垃圾食品,你看看西子真不听话,等她回来,我这个做大嫂的可要好好教育教育西子,真是的。”
她装装模作样的转身,“惊喜”的说:“老公,你在身后呀,我刚才还和妈妈说,等西子回来要教育她呢,看我多乖。”
老宅的人都心知肚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也都知道云舒是装的,但耐不过,人家就是喜欢云舒,就愿意陪她演戏,看着她装,惯着她。
老宅有了云舒又多了小家伙,加上唯一能降的住云舒的谢闵行出现,可谓无不热闹。
谢闵行眉眼间笑意淡淡,只要见到活宝娇妻,他嘴角忍不住上扬。
林轻轻鄙视:“夫管严。”
“那是你家闵慎不在家,你不夫管严,你有本事别偷偷摸摸去我家蒸馒头啊。”
“那是,闵慎爱我。”
云舒:“我老公管我严,那也是因为我老公爱我。
你说是吧老公。”
最后还不忘卖个乖。
谢闵行现在很吃这一套。
“老公,我们不能当着孤家寡人的轻轻秀恩爱,太残忍了。”
云舒“贴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