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过胡翠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冷声说道:“我喜欢玩刺激点,你跟我上来。”
胡翠一愣,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水说道:“你先把水喝了吧,我需要得到你的原谅。”
“不用了,我已经原谅你了,快上来。”我说着直接上了二楼。
胡翠赶紧跟了上来,我顺手拿起一捆绳子,指了指爷爷的床说道:“躺上去。”
“你要干什么?”胡翠皱了皱眉头。
“小时候被你打出心理阴影了,不搞点保护措施,我提不起兴致。”我淡淡的说道。
胡翠摇了摇头:“胡言,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
“不肯?那你回去吧,叫秋曼上来。”
“别……我听你的。”胡翠乖巧的上了床,我拿起绳子,直接把她双脚捆了起来,然后又把她双手反绑。
做完这些,我透过枪眼看了看外面,两个老头已经打着手电走了。
我拿起一块抹布,盯着胡翠说道:“张嘴。”
“你干嘛?”
“啪”的一声,我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冷声说道:“老子叫你张嘴!”
胡翠满脸愤怒的看着我,我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冷声问道:“你打了我八年,我还你两巴掌,不过分吧?”
“不……不过分。”胡翠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那愤怒的神色,很显然已经吓到她了。
“张嘴。”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胡翠乖乖的张开了嘴巴,我直接把那一块抹布塞进了她嘴里。
搞定了胡翠,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件衣服,走到一楼递给了柳秋曼:“衣服穿上,我们现在就走,我去拿行李。”
“好,胡言,还好你刚才没喝那碗水。”柳秋曼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我停下了脚步,准头看着她:“水怎么了?”
“下午你去给胡爷爷坟前上香的时候,他们偷偷在你的水壶里下了催情的药。”柳秋曼说道。
我哦了一声,怪得不胡翠两次叫我喝水,还好我没喝。
不对!
我身体一震,这水我没喝,王霸天可是足足喝了两大碗啊!
楼上突然传来了动静,我赶紧跑了上去,此时面红耳赤的王霸天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把胡翠死死的压在了身下,那一双大手哗啦一声,直接撕烂了胡翠的肚兜。
被吓的不知所措的胡翠脸色苍白,她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如狼似虎的胖子,眼泪流了下来,却又叫不出来。
我赶紧冲了上去,伸手抓住王霸天的肩膀,嘴里说道:“胖子,你冷静点。”
胖子如果真的强了胡翠,那人家肯定是要报警的,虽然她急需怀孕,但是胖子没有参加过村里的祭祀活动,根本就不是村里的人,就算他让胡翠怀孕了也没用。
王霸此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反手把我甩在了地上,手中动作不停。
胡翠在他手里,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柳秋曼走了上来,看到这突然冒出来的王霸天顿时尖叫一声。
我随手抓起地上的一块木砖,冲到王霸天身后,一砖就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王霸天身体一僵,直接趴在了胡翠的身上,彻底晕了过去。
我赶紧丢掉了手里的木砖,用力把王霸天从胡翠的身上移开,生怕他把胡翠给压死了。
“胡言……这……这是谁啊?”柳秋曼指了指王霸天问道。
“一个朋友,来接我们的。”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解释道:“他喝了两大碗水。”
柳秋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还走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等他的药劲过了才能把他弄醒,要不然我们控制不住他。”
柳秋曼嗯了一声,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外面。
“没事,那俩老头已经走了。”我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转头看了看胡翠。
胡翠眼神震惊的看着我,她已经知道了我们想跑了,可是她现在被捆住,知道了也没用。
柳秋曼走到床边拉过被子,盖住了胡翠的春光,也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站起身来,在爷爷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嘴里说着爷爷保佑,保佑一切顺利。
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我站起身来,把爷爷的牌位塞进包里,嘴里说道:“秋曼,你去水缸里打一盆水来,我们准备走了。”
“好。”柳秋曼站起身,快步朝着楼梯走去。
“唔唔唔,唔唔唔……”
听到我们准备走,被绑住的胡翠顿时大急,她双脚用力的蹬着床板,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冷眼看了胡翠一眼,走到床上,伸手用力拍了拍王霸天的脸,根本就弄不醒。
“秋曼,水呢?快点。”我开口喊道,却听见下面嘭的一声,然后是木盆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眉头一皱,赶紧冲了下去,此时柳秋曼已经被白春华和黄家媳妇按在了木沙发上,黄家汉子和另外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大汉从侧面朝着我扑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俩死死的顶在了墙上。
门外站着村里的几个老头,都是满脸坏笑的看着我。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老头呵呵一笑,然后让开了一个身位,嘴里说道:“张大师,搞定了。”
一个穿着一身灰色道袍的山羊胡子从他们的身后走了出来,这人长得尖嘴猴腮的,而且满脸阴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大师捋了捋山羊胡,说道:“把他俩都绑起来。”
“是,师父。”按住我的那个大汉从衣服里面拿出一捆绳子,在黄家汉子的配合下,把我捆了个严严实实。
胡翠在上面发出了更大的动静,胡老汉听到之后赶紧跑了上去,然后大声喊道:“快来,这上面还有一个。”
我以为王霸天醒了,结果这货却依旧没有醒。
十分钟后,我和柳秋曼被绑在了二楼的椅子上,王霸天体型巨大,被特殊照顾,他们用被子把他给包了起来,捆成了一个粽子,直接丢在了床上。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醒,甚至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被松了绑的胡翠第一时间冲到我面前,发疯似的冲着我大吼一声,抬手一巴掌朝着我脸甩了过来。
巴掌还没落下,就被那个张大师抓住了手腕,他把胡翠往后一拉,然后凑到我面前问道:“你就是胡三爷的孙子胡言吧?”
“老子是你爷爷,tui~”
我大喊着,一口八二年的老痰直接吐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