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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名,接下来是安排宿舍,陈庆是第三批报到者,不过朝廷给他们待遇还不错,食宿衣服都免费,陈庆又有点回到当年特种警校的感觉。
当然,想去外面喝酒喝茶,想去勾栏听曲,想穿光鲜一点,想住得更好一点,就要自己掏钱了。
住宿是三人一间屋,房间很宽敞,约有五十个平方,只摆放了三张床,床头各有一口箱子和一张书桌,各种洗漱用品都放在箱子上。
陈庆和呼延通分在一间宿舍,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名本地的武学生,比他们早来一天,已抢占了最好的靠窗位子,宿舍里最好的床,最好的箱子和书桌都被他换走了,还用屏风在四周围了一圈,俨然有了一个私密世界。
陈庆把靠窗的位子让给了呼延通,他选了在门边的角落,正常武学应该是三年,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学制只有一年。
“这位把我的箱子也换走了!”呼延通鄙夷看了一眼旁边的同舍,他们另一位同舍不在,估计出去喝酒了。
陈庆铺好床,笑了笑道:“我看其实都差不多,都挺旧的。”
“你是这样想,但别人可未必,我这口箱子有七条裂缝,他换走那口箱子只有三条裂缝,少四条呢!”
陈庆哑然失笑,“呼延,你今天要回家吗?”
呼延通的家也在临安,他的先祖赫赫有名,大宋开国名将呼延赞。
呼延通叹口气,“我娘倒是希望我回去,但我爹不准,他说我不当上指挥使,就休想踏进呼延家一步。”
“你现在是准备将,武学出来就应该是指挥使了吧!”
“两位兄弟来了,真不好意思!”
人未至,声先到,从门外走进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武士,身材不高,长一张圆脸,细眉细眼,满脸堆笑。
“在下丁滔,痴长两位兄弟几岁,你们叫我老丁就行了。”
“听口音,丁大哥也是汴梁人吧!”陈庆笑问道。
“哎!这临安城一大半都是汴梁人了,不足为奇,你是陈老弟吧!我看了你们的报名文牒,呼延老弟我可是久闻大名啊!当年汴梁的五把刀......”
不等他说完,呼延通便不高兴地打断了他的话,“年轻时不懂事,往事休提!”
“呵呵!也对,以前的事太伤感了,最好不要再提,要往前看吧!我请两位贤弟去喝杯水酒如何?”
“好意心领,我戒酒了。”呼延通一口回绝了他。
陈庆笑了笑,“刚来,还有多少事情要做,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好好痛饮几杯。”
丁滔一点都不生气,他呵呵一笑,“以后有机会再聚!”
他从箱子里取了几两碎银子,便匆匆走了。
呼延通望着他的背影冷冷道:“此人我也听说过,仁宗宰相丁谓的后人,他父亲巴结高俅当上了禁封侯高月(高月)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