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一拳击出,正中墨镜男袭来的一拳,咔嚓一声响,墨镜男一声惨叫,右手手腕折断,眼见也失去了战斗力。
“我知道你们是有职业操守的,所以问你们的话你们也不可能会老实的回答。”叶皓轩说道。
“小子,要杀就杀,老子要是哼一声,就是你养大的。”墨镜男喝道。
“有骨气,我不会杀你们,不过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在敢来招惹他,下场就是这个。”
叶皓轩双目这凌厉的目光骤然出,猛的扯过晕倒在地胖子的右手,右手呈爪状,轻轻一扭。
啪啪如暴豆般的声音响起,胖子一声惨叫,醒了过来,但手臂上的痛苦让他在度晕了过去,然后胖子的右手便软叭叭的软在地上。
叶皓轩不由分说,一把扯过墨镜男的左手,同样一扭。
如暴豆般的声音在度响起,墨镜男倒也真是硬气,疼得满头大汗,硬是一声不吭。
做完这一切,叶皓轩打开车门,绕过甲壳虫,然后呼啸而去。
金全保安总部,潘志峰的面色有些阴沉。
金全保安,是清源市最大的一家保安公司,他可以提供保全、保镖服务,暗地里还有些见不得光的,如要债、打手之类的。说白了,这是一家半黑半白的保安公司,潘志峰是退伍军人,转业后独自到清源闯荡,初时是混黑的,但后来通过关系建立了这家保安公司,虽然这些年漂白的多了,一
些敏感的东西不碰,但难免也会带一些黑社会性质。
在他的眼前,墨镜男与胖子神色焟黄的躺在担架上。
“那个小子,真有你们说的那个厉害?”潘志峰神色凌厉的问道。
“头……我们这次踢到铁板了,特妈的那东方弘就没安好心,说什么这小子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穷学生,学生能有这样的身手?”墨镜男耷拉着脑袋说道。
潘志峰面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东方弘自然不会陷害他的,两人又没仇,况且这次也是全作关系。
可能是有些情况,连东方弘也不了解吧,他摆摆手说:“这件事先不提了,你们两人,先去医院看看吧。”
“头,看过了,特妈的那小子的手法不一般,就连中医院最好的骨科大夫看了都直摇头。”
“接不上?”潘志峰一惊。
“是的,一个骨科老中医看了说这是特殊手法弄的,接不上,我们跑了好几个地方,都说没办法。”胖子一动,只觉得手臂处一阵撕心的疼痛,他一阵痛叫。
“不是接不上,即使是能接上,恐怕他也不敢接吧。”潘志峰毕竟有见识,他感叹道。
“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镜男有些疑惑的问。
“老中医都说了,这种手法是特殊的手法,一般情况下,能施出这种手法的人,岂会是一般人?”潘志峰说道。
“那……那怎么办。”胖子问。
“你们先忍几天吧,这次我们自认栽了,过几天,你们去京城看看,也许那里的医生会有办法。”潘志峰说道。
“头,是我们没有。”墨镜男低着头说道。“不关你们的事,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我们是得罪不起的。”潘志峰叹道,接着他脸上变得无比的阴沉“只是我潘某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待此事过后,我一定
会让他好看。”
第二天五点起点,煅炼一阵吃过早餐,猛然想起好久没有给母亲电话了,于是便拔通了家里的电话。
“皓轩?”
电话里母亲刘芸的声音传了过来。
叶皓轩一怔,从母亲的声音中听出母亲中气不足,似是受些风寒,他说道:“妈,不舒服?”
“没事,有点小感冒,这几天天热,容易风热,你在那边也注意点。”
“妈,我没事,你看医生了吗?”叶皓轩听到母亲的声音,心中一酸。
“看什么医生呢,别忘了我自己也是医生,在那边实习怎么样?”刘芸慈爱的问道。
“挺好的……妈,我请了几天假,一会儿回去看看你。”叶皓轩突然有种想家的感觉。
“看什么,我不挺好的,好好实习。”
“我想吃你做的饭了。”叶皓轩笑道。
“那……没事的话你就回来吧,我做好吃的。”刘芸笑产着说。
与母亲闲聊了一会儿,叶皓轩便挂断了电话,心想自己真是混蛋,有钱了,竟然把母亲给忘了,当下便了几个短信,告知几位朋友说要回去几天。
片刻便有几条短信回了过来,最先的是蓝琳琳的“我送你……等着我。”
然后是林建的“一路顺风,代我向伯母问好。”
“嘻嘻,要不带我一起回去看看咱妈?”萧海媚的让叶皓轩一阵苦笑。
想想了,叶皓轩给蓝琳琳回了条短信,然后便开车去了她所在的学校。
昨晚的玉环已经加工完成,现在送给她。
跟蓝琳琳一阵缠绵,叶皓轩便开着车绕上了高速。
叶皓轩的老家在距清源市不远的元城县,大概距这里有几百公里的样子,转上高速,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家。
元城县,一处居民楼中。
元城县算不是怎么达,甚至有些落后,象这种居民楼都是出租出去的,外面是被雨水侵蚀得光秃秃的红砖,上面的铁窗外被铁锈淋得一片黑。
这些楼一般情况下都是出租用的,而叶皓轩的母亲刘芸就是在这种简陋的居民楼中把叶皓轩拉扯大的。
得知儿子中午就可以到家,刘芸特意请了一天假,然后提着菜蓝子去菜市场挑了几件儿子最喜欢吃的菜,然后便回到家中忙碌了起来。
刘芸今年已经四十岁左右,虽然一个人辛勤这么多年,但岁月非但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刻痕,相反令她显得更年轻了起来。
虽然她衣饰简单,全是一些便宜的货色,但她气质非凡,就算是穿一身粗布麻衣,在她的身上也显现出一种别人所没有的大气与高贵。不认识她的人,真的以为她不是社会最底层的单身妈妈,而是豪门大院里出来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