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谢的,我这个人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他打了个响指,他的两个手下把吴冬雪押了过来。
吴冬雪是个非常胆子小的。她哪见过这场面!自然是连哭都是无声抽泣。
顾安然叉腰怒道:“诶,你这样就过分了啊?你抓人家无辜的人干什么?人家要回去上课了。这样,我跟你走,你放她回去。”
“不行。”萧远欠揍的笑起来,“我偏偏带上她,这样你就不敢跑了。”
“我答应你不跑了还不行嘛?”
“我不信,我偏要带上她。”
萧远一个眼神看过去,吓得腿软的吴冬雪就被两个精壮的男人架起来往前走。
萧远顾翘着嘴角看着顾安然,“你看,你的朋友都欣然跟我们走了,你也一起去吧!”
顾安然嘴角抽搐,“你管这叫欣然?”
“怎么不叫欣然?你看她笑的多开心?一口大白牙都露出来了。”
“你瞎啊?那是笑的开心吗?那不是咧嘴哭呢吗?”
“都一样。”
哭和笑怎么可能一样?
萧远的大手搭在了顾安然的后脖颈上然后捏住,她像一只小鸡仔被他提着推着向前走。
路是越走越热闹的,这一点倒是让顾安然宽心了些,人多好,一会儿真的遇上什么情况的话人多容易逃走。
她们被带进了一个歌舞厅。
以前这种充满年代感的歌舞厅都是从电视上见的,亲眼进来看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歌舞厅里的人和外面的人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人们好像有双重人格,一进入这里,就会启动深藏不漏的第二种人格。
白天里那些老实又腼腆的人摇身一变成了舞池中最摇摆的人。
这里灯光昏暗,彩色的灯球只能烘托气氛,不能照亮这个舞厅的角角落落。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人们才敢于在这里展示内心深处的自己。
那些平日里都不敢和女人多说话的男人们,他们有的会站在舞池的边缘,偷偷的去摸一把路过的舞女的身体,摸到的人就会露出猥琐又兴奋的笑容。
萧远将顾安然按在最靠近舞池的一张桌子前,他招了招手,服务员立马端上了几大杯啤酒。
顾安然不解的看着他。他把端上来的这几大杯啤酒,每一杯都倒了一点倒进一个空酒杯。
“你看着啊。”他让顾安然看着他,他仰头干了这杯酒,干完这杯酒他把酒杯放下凑近她耳边说道:“没下药,放心喝。我一会儿去跳个舞给你看。”
原来是展示给她看,这酒水是安全无毒的。这一点到是有心了。
他上去之前疯狂对顾安然眨眼睛放电,并挑起她的下巴自信的对她说:“你看好了,我跳完这支舞,你就会爱上我的。”
幼稚。顾安然不屑的推开了他的手指。
“你现在多么的不屑,待会儿就会为了我多么的疯狂。”
顾安然的嘴角爬上一个冷笑。自信是好事,自负就不好了。
他说完就跳进了舞池中间,先是随着这支音乐随便扭动了几下活动活动筋骨,等下一支音乐响起时他才正式的进入了状态。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孔雀,要在自己看上的异性面前展示自己所有的能耐。
他把自己会的所有的霹雳舞的动作全都展示了一遍,他很快就成了整个歌舞厅的焦点,引得女孩们发出阵阵尖叫声,而他的眼睛却只盯着一个方向,那就是顾安然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