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天下午,林辰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待电话一接通,对方就自报家门的说了句:“我是夏露。”
林辰:???
坦白说,此刻,他真的很懵,在想,夏露?谁呀?
咱有认识过一个叫夏露的女人么?
就咱那些女同学里……也没有叫夏露的呀?
想着,他也就直接来了句:“我们认识吗?”
“小露。还有印象吗?”
忽听这个,林辰突然那一脸的绿懵呀……
握草,原来是她呀!?
显然,一说小露,他自然想起来了,赵书记可是曾安排他与这个女人相过亲。
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
相亲那次,地点就是平祥山庄。
当时相亲时,明面上说是相亲,但实际上,这个女人可一直与赵书记很暧昧。
她那个儿子也与赵书记很亲昵,像父子似的。
当然了,虽然她那个儿子叫赵书记赵伯伯,但林辰心里还是明白,那实际上就是赵书记的儿子。
尤其是长相什么的,都随赵书记。
就当时的相亲现场,林辰可清晰的记得,这个女人还很傲娇。
反正挺嫌弃他一个司机的身份。
只是,这突然的,她给他来个电话,他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尤其是……听言语间,她好像也没有那种傲娇了?
如今的她,好像有点儿像落水的凤凰了似的?
事实上,就现在,这个叫夏露的女人想傲娇也傲娇不起来了。
可要知道,赵书记毕竟已经死了,她后台没了。
直白一点儿说,她男人没了。
所以这突然的,她孤儿寡母的,上哪儿傲娇去呀?
尤其是平杉县如今这种态势下,她一时也找不到接盘的呀。
至于她突然会给林辰电话,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她总得给母子俩找个依靠吧?
尤其是现在,她也知道了,曾经的林司机,现在可是林秘书了,一下子就跳到副科级了。
想想,这林秘书还这么年轻,前途自然是不可估量。
或许有朝一日,他就是下一个赵书记?
当然了,至于这个叫夏露的女人,只会往这方面琢磨,那是因为像她这样的女人,突然说要她去干什么活上什么班,她自然是不会去的,也不想去。
毕竟轻快日子过惯了嘛。
再说,在她看来,凭着自己的姿色,只要往床上一躺就能过上轻快日子,那么干嘛还要去上班呀?
所以这不……现在她的苗头,就瞄上这位林秘书了么?
再说,彼此毕竟也曾相过亲,也算是老熟人了。
只是她突然的这通电话,确实是把咱林秘书整得很懵。
大概是听他一直没吱声吧,因此呢,她也只好显得有些低三下四的问:“怎么了?没有印象了吗?”
林辰听着,又是那个懵呀:“不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今天下班后,来家里吃饭呀?我给你煲汤呀!”
林辰:???
家里!?
谁家里!?
“不是……夏女士,不好意思哈,我今天下班后,可能没空?”
趁机,这夏露便是试探的、或挑或逗似的道:“怎么就成夏女士了?我不是小露吗?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陌生了呀?”
只是林辰听着,眉头那个紧皱呀……
“不好意思哈,那个什么……你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这样吧?我这儿手头上还有点儿工作。”
“那好吧。那你先忙吧。不过,也要注意休息哈。别把自己累坏了。”
“……”
随后,待电话一挂,林辰倍觉那个恶心呀。
感觉像是吃了老鼠屎一样的恶心,很想爆粗的那种……
握草,他玛的,这个女人……她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不过,很快,当他仔细的一想,一琢磨,他倒是很庆幸自己也没跟这个女人说什么难听的。
因为他突然在想,或许试着与这个女人接触,没准能从她那儿套取一些有关赵书记当时的事情?
再者就是,以这个女人与赵书记的关系,没准她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而就在这时,汪耀德突然朝他办公室走了进来……
“在忙什么呢?”
林辰忙回过神来,赶紧的称呼了一声:“汪书记!”
汪耀德则笑微微的走至他办公桌跟前,大致的瞧了那么一眼,然后问:“怎么?在学习电脑办公?”
林辰则有些赶鸭子上桥似的笑笑,道:“没办法呀,都得学呀。”
倒也是。毕竟之前只是个司机。现在这突然的,秘书工作,确实是什么都得学。
尤其是电脑办公这玩意,又是个新玩意。
事实上,就03年这会儿来说,电脑办公室着实是刚刚起步阶段。
不过,就此大致的聊几句后,汪耀德也就突然说了句:“呃对了,那个……小吴跟我说,他师父想先见见你。”
忽听这么个事情,林辰多少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道:“不是……他师父……见我?”
“你不认识他师父?”汪耀德问。
“那倒认识。”林辰忙点头道。
随即,他又道:“不过,也就是见面认识那种。”
汪耀德则道:“没事。既然他想先见见你,那你就去见见吧。”
“什么时候?”林辰忙问。
“现在。”汪耀德道。
林辰不免有些懵怔的问:“在哪儿?”
“后面有条小街,知道吧?”汪耀德问。
一听这个,林辰便忙点点头,道:“那我知道。”
于是,汪耀德也就说道:“那你现在就去吧。没办法。听说到处都是吴耀庆的眼线,所以这搞得跟过去地下工作似的。”
“……”
至于下午的这会儿,咱闫县长突然给县委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等蔡金花一接电话,咱闫县长便道:“那个……小蔡,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蔡金花:???
此刻,蔡主任可是很懵怔……
因为这绝对是有史以来,闫县长第一次叫她去他办公室。
坦白说,就这会儿,她心里也有些慌,毕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
她倒不是怕别的,就是怕突然要她调岗,调离县委办公室。
当然了,她更怕的,是突然又被调回到镇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