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一身唐装,带着数十名下属从容的走了过来。
“表舅,你来了表舅,你看我被人打成这样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村支书愣了愣,然后哭丧着脸跑上去。
“又拿着我的名头招摇撞骗欺负人了?”沈清河盯着村支书。
“不,不是,这小子在我们村的地盘上欺负人。”村支书吓了一跳,他和沈清河的关系是祖上的一点联系,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沈清河是念旧的人,替他解决过一些问题,这家伙就攀上关系了。
“知道这是谁吗?”沈清河指了指叶星辰。
“不,不知道。”村支书心中一突,看沈清河的样子,他这次怕是得罪人了。
“我儿媳妇的救命恩人,我沈清河的贵人。”沈清河沉声道:“他去我清河山庄,我都以贵客礼亲自迎接,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为难叶先生?”
“表舅,我不知道啊表舅,我以后不敢了。”村支书吓的脸色发青。
“来人,断他两条腿。”沈清河沉声道。
“不要啊表舅,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村支书哀号着,被两名大汉拖了下去,片刻以后外面咔嚓咔嚓两声,伴随着一声惨叫,便在也没声息了。
“你们弄清楚,当初这里建影视城时,都给了你们足够的补偿。”沈清河扫视了一眼现场的村民。
他沉声道:“以后谁敢在这里敲诈勒索,你们村支书就是你们的榜样。”
一众刁民纷纷避开沈清河的目光,现场鸦雀无声。
“林小姐,以后安心在这里拍摄,我会派人驻守,这些人不敢在来闹事。”沈清河走向林念薇。
“谢谢沈爷了。”林念薇连忙道谢。
“叶先生,我的清河山庄距离这里不远,上次叶先生救命之恩还没有好好感谢,叶先生如果方便,不妨到寒舍坐坐,让我也好尽一下地主之谊。”沈清河对叶星辰恭敬的说。
“好,刚好我也过去给你儿媳妇复诊一下。”叶星辰点点头。
清河山庄,在距离不远处的一座山脚下,占地十余亩,是沈清河的居所。
叶星辰为沈清河的儿媳复诊,月余不见,她的小腹又隆起了不小。
“恭喜沈爷,您的小孙子状态良好,平安无事。”叶星辰笑道:“在过几个月,你就能当爷爷了。”
“谢谢叶先生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叶先生,我们母子两人怕是已经……”儿媳林月向叶星辰道谢。
“不用客气,都是举手之劳,你也要注意多休息。”叶星辰说。
“这是我和沈舟唯一的孩子,哪怕是他不在了,我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林月抚着小腹。
“小月,这些都是沈家欠你的,谢谢你能为沈舟留下这个孩子。”沈清河神色有些悲怆。
“父亲,这些都是应该的,这是沈舟的孩子,也是沈家的根。”林月两眼一红,想起丈夫在世时的点点滴滴,她就有些触动。
叶星辰为她开了些安胎养神的药,她便下去休息了。
“沈爷,令公子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叶星辰问。
“人祸。”沈清河神色愤怒:“我和东瀛山口组有些恩怨,沈舟新婚后不久在海外度蜜月时被东瀛人暗算,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东瀛人?山口组?”叶星辰的眉头微锁:“就是和尼科关系走的极近的东瀛社团?”
“对,叶星辰知道他们?”沈清河问。
“我知道尼科,最近和他们刚着呢,沈爷是和他们有什么恩怨?”叶星辰问。
“呵……说起来话长,尼科前身是某部队和九菊,战后虽然退出华夏,但贼心不死。”
沈清河沉声道:“四十年前,他们在云贵十万大山中寻到华夏龙脉,意图破坏。”
“我师父清薇真人,率亲传弟子三十人,与道门十大高手与其斗法,虽然护住龙脉,但是道门高手尽数陨落,从那时候,我就与东瀛人结下了死仇。”
“原来是这样,山口组是尼科的支持者,他们都该死。”叶星辰点点头。
“我师父和诸师兄,以及我儿子都是因东瀛人而死,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沈清河神色悲怆:“可怜我儿子沈舟,刚结婚不久就被他们害死,留下儿媳妇一人守活寡。”
“沈先生只有一个儿子吗?”叶星辰看着沈清河突然说。
“对,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沈舟。”沈清河一愣:“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沈先生今年有70了?”叶星辰的眉头锁起,他看着沈清河。
“71了。”沈清河问:“叶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不对,这不对啊。”叶星辰的神情越来越疑惑:“看沈先生的面相十二宫,福德功饱满,五官三停运势极佳,这是多子多孙的征兆,你不可能有一个儿子。”
“你说什么?”沈清河脸色剧变。
“沈爷好好想想,除了沈舟母亲之外,你是否还有其他的女人。”叶星辰肯定的说:“从面相上看,你至少是有两个儿子,另外一个儿子是老大,您现在应该子孙成群才对。”
“难道……”沈清河的脸色变了又变:“是她吗?”
“沈先生想起来了?”叶星辰问。
“大概四十年前,就是我师父带弟子去云贵十万大山的时候,我在那里邂逅了一名当地的女孩,她……叫白瑾宣。”
沈清河定了定神:“事后我要带她离开的,但是她们寨子规矩是不能外嫁,我们被迫分开,我本来是要回去找她的,但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师父身陨,与东瀛人火拼,足足持续了好几年。”
“当我有空的时候,那边山洪爆发,她所在的村子已经不存在了,我苦苦找了三年,但是在大山中,却怎么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
“那应该就是了,那姑娘怀了你的孩子。”叶星辰说:“沈先生和东瀛人为敌,单是这一点就值得结交,你派人去在去打探一下线索吧。”
“叶先生您是高人,能不能帮帮我?”沈清河定了定神,经历过了大悲大喜,他声音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