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崖,你我之间虽然并无仇怨,但是职责所在,今日便得罪了。”羊孤说完之后,两只蹄子在空中交叉挥舞了一番,随后在它的脚下出现了一道六芒星阵,在这阵法之中,羊孤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砂砾阵生改变。
这么一来,可就大大增加了叶崖摸索的难度,不仅如此,在这砂砾之中,叶崖竟然开始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压力袭来,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威压再次降临到了叶崖身上,多重打击之下,很快就让叶崖落入了下风。
“羊孤前辈可是有的一身好修为,不过只是凭借一套阵法想要拦住我叶崖还是难了一点。”随后叶崖竟然在千钧之力的压迫之下走了起来。
这种力量羊孤再清楚不过了,哪怕是其他的神王,也不可能做到像叶崖如此负重前行,更何况叶崖的脚步竟然渐渐的快了起来,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也就是说,叶崖身体竟然可以承受的起这种重力,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以肉身之力见长的妖兽,也达不到叶崖这种程度。
现在的叶崖就如同一头人形妖兽一般,而叶崖之所以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实际上和之前叶崖的压榨式训练有着很大的关系,压力越大,叶崖也就越强,而且混沌之力给予叶崖的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叶崖的训练,让他很快便适应了羊孤的砂砾阵,不仅如此,叶崖竟然在砂砾之中奔跑了起来,沙暴在叶崖劈头盖脸的肆虐着,这可不是一个个简单的沙粒,这可就像是一座座高山砸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当然叶崖也是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价,不一会的功夫,身上出现了大片的红肿和淤青,浑身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就算叶崖的肉体已经如此不可思议了,可是依旧有些扛不住沙暴的袭击。
“溯源!”叶崖本来决定以一个极度疯狂的举动来征服这些妖兽,不过最终并没有成功,叶崖只要涌出了自己领悟出的技能。
溯源开启之下,叶崖的眼睛变成了一片浑浊,不过叶崖已经可以看清砂砾阵本来的模样,实际上这一切沙石不过只是虚幻,最重要的还是脚下的这万里厚土,羊孤这一招借助的就是大地的厚重,将大地的厚重,分摊在了沙石之上,所以这砂砾阵才有了如此大的威力。
现之后,叶崖神色一凛,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在这砂砾阵之中,层层秩序链之下,可以看到那一个连接在厚土之上的秩序链,只要将这连接给破坏掉,砂砾阵也就不攻自破了,没有厚土的重力,砂砾阵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罢了。
叶崖一步步的接近那一条秩序链,虽然沙暴不停的冲刷着叶崖,不过却并没有给叶崖造成太大的麻烦,这一次叶崖并没有再做出那种有些愚蠢的行为,他高高举起血剑,挥舞着向前方开路,一阵劈砍之下,叶崖终于是来到了秩序链的前方。
叶崖的手覆盖上了混沌之力,随后抓在了这一个秩序链之上,随后叶崖轻轻一拽,“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碎裂掉了一般,接着就可以感觉到,这一片沙暴真正成为了一场沙暴,叶崖身上的压力也突然消失。
就这样,羊孤的招牌招数就这样被叶崖轻易化解,对于羊孤来说,眼前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似的,他看着叶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羊孤大人承让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接下来也请羊孤大人尝试一下鄙人研究的阵法可好?”叶崖说完之后便将血剑插在了地上,接下来血界覆盖开来,只是将羊孤给笼罩在了里面,随后叶崖的手掌向着下方一按,低声说道:“无踪杀阵。”
无踪杀阵是叶崖当初成为神界杀神时候的成名技,此时给羊孤用上此阵,也是极为合适,虽说这阵法依旧还是叫做无踪杀阵,只不过经过混沌之力的影响下,叶崖也是将这个阵法做了一个系统性的改造。
不仅如此,毕竟此法阵乃是叶崖的成名技,所以叶崖对于阵法的理解也是透彻的很,三色天道完美配合之下,无踪杀阵虽无踪,却多了一些戾气,又好似多了一份安详,总之这个阵法说不出的古怪,但又有一点说不上的统一。
“哈哈,叶崖果然是奇才,三种天道融合在一起,却可以将每一份天道的力量应用到极致,单单是这自然之力的使用,已经到了大成的境界,现在的叶崖应该足以自称神界第一人了。”自然神王看着叶崖布下的阵法笑和和的说道。
一旁的朱厌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于叶崖的强悍或许整个神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杀阵布成之后,杀阵布成之后,叶崖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一旁,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在阵法之中的羊孤看到叶崖这个模样倒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是太不把他这个妖兽二当家放在眼里了。
而后,羊孤嘶鸣了一声,从地上出现了一个个小的山丘,随后在羊孤的指令下,这些小山丘瞬间升上了高空,不停的挤压着叶崖所布下的无踪杀阵,在阵法未正式启动的时候,正是破阵的最佳时机。
羊孤挑选的这个机会确实很好,不过它的对手确实叶崖,在浓厚的混沌之力的加持之下,无踪杀阵变得坚硬无比,羊孤看起来威力巨大的攻击,并没有给无踪杀阵造成什么麻烦,三番五次的攻击之下,无踪杀阵也终于是露出了獠牙。
羊孤也不知道以土障攻击了多少次,但是在最后一次攻击后,土障竟然直接被拦腰截断,这一切生的毫无征兆,羊孤只能感受到浓厚的杀机,但是他却不知道下一次攻击到底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下一击到底会多么可怕。
未知是最为可怕的攻击,因为百般防备之下,只要有一点的疏漏,或许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羊孤全心全意的在阵法之中戒备了起来,唯恐被不知何时冒出的攻击给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