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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我救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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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郭桓的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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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忠的心中暗暗赞叹一声。

也在一瞬间,郭忠抛弃了心中想要继续虚与委蛇的想法,而是单刀直入的对着 窦澈说道:

“窦先生,您和我家少爷之前的种种矛盾,最初不过是因为一场误会而已。”

“您可能不知道,您来金陵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也就是在城外截走的那一批财 宝。便是我家少爷的货款。”

“那一批财宝涉及数百人家,之前丢失群议沸腾,人人都扬言要捉拿真凶归案, 是我家少爷一手按压下去的。”

“不过这都是误会,只要窦先生愿与我方合作,这八千万辆银子便当做是送给窦 先生的——”

“一点见面礼!”夕.

豁!

好大的手笔!

窦澈自诩见多识广,但是此时也被郭忠所说的这个见面礼惊到了。。

八千万两白银。

这是一笔相当庞大的数字。

当初窦澈劫来之后,即使是分成了几十份,也让各家公侯府邸大发了一笔横 财。

而也是因为这笔钱,才让窦澈和郭桓之间的矛盾变的无比尖锐,但是现在这样 一笔庞大的钱财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这证明郭桓所图谋的事情。

其价值,必定大于这笔钱财。

所以窦澈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对主仆。

看到窦澈并没有同意,但同时也并没有愤然离席之后。

郭桓和郭忠的脸上,都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喜色。

他们俩人非常清楚,此时“零零零”窦澈并没有转头离开,就是有了谈妥的可 能。

所以郭桓并不着急,率先提出自己的要求。

而是从自己的袖筒当中取出来了几张薄薄的宣纸,放到了到车的面前。

“定远伯,这是小小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窦澈拿起宣纸一看。

这几张宣纸上面写着的,竟然是明天乡试的试题。

试题本就是之前窦澈亲自拟定逼迫着郭桓签订的城下之盟。

但是现在郭桓不仅把这份试题还了回来,还在下面写下了各个试题的标准答 案。

包括之后的那一篇策论,也不知道郭桓是找谁写出来了一篇花团锦簇的文章。

而把这张纸一拿出来,郭桓所谓的诚意便昭然若揭。

不客气的说,只要窦澈今天晚上把这几张纸背下来,那么这次乡试他就是十拿 九稳的解元。

而与此同时,郭桓也笑着开口说道:

“这只是小小的一点心意,只要定远伯能够不计前嫌与在下合作,那么之后的会 试,下官自然有办法,帮助定远伯登上会元之位。”

“到时候,双元在手。”

“皇帝就算再不喜定远伯,也绝对不可能放弃当朝连出三元的祥瑞。”

“待到状元之未到手之后,定远博便是我大明朝廷之上唯一一个文武双拳,既有 着军功爵位,又有着科举出身的臣子。”

“再有我等鼎力相助,不出十年。定远伯便是朝堂之上,说一不二的人物。”

“到那时就算大明明文规定,不能再设宰相之位,又安知不会有一位影相?”

“这个位置,非定远伯莫属啊!”

不得不说,郭桓的大饼画的是相当的诱人。

而且窦澈毫不怀疑。以郭桓身后的错综复杂的势力网。它绝对有可能完成他说 这番话的前半部分。

也就是说郭桓的的确确有能力,把他推上状元的位置,至于之后的事情,那便 见仁见智。

只不过窦澈并没有贸然的接受,而是略思索了一下之后,忽然开口问道:

“郭侍郎拿出如此厚礼,想必不是毫无所求吧?”

“若有什么事,两位不妨直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郭忠缓缓开口。

“定远伯,若是老朽,所知不假。”

“之前万圣节上,那一尊琉璃大盘,应该就是定远伯的手笔吧?”

说着郭忠笑呵呵的摸着自己的胡须,伸手指了指在旁边一言不发,只知道猛猛 干饭的洛溪。

笑呵呵的说着,如同智珠在握。

“那位所谓的洛家子,应该就是这位洛掌柜的兄长。”

“而现如今在整个金陵城当中都赫赫有名, 一座难求的至臻楼,也是是定远博的 手笔。”

“老朽所言可有错漏,请定远伯指正。”

虽是说着让窦澈纠错,但是郭忠的脸上却是满满的傲然之色,他极其相信自己 的情报收集能力。

这一些事情,是他花了大价钱才从金陵城当中打听而来的。

光是从周骥手中买来这一对兄妹的情报,就足足花了他三千两金子。

但是随着调查深入,他越来越觉得这笔银子花的是真值。

这位窦先生那一手医术怎么样暂且不说,但是这一手陶朱公的本事,却是实实 在在难得的人才。

要知道,郭桓之所以能够以这个年纪。以四品官的身份。作稳了这个利益网络 最核心的位置。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是朝廷的户部侍郎…0

是真正的管着钱袋子,能够给大家往兜子里捞银子的存在。

但是,这个小鬼……哦不,这位窦先生赚银子的能力,却已然是他们的千倍万 倍。

为了打压他们所弄出来的至臻楼,每天的流水竟然超过了当初的松鹤楼!

要知道松鹤楼真正的收入并没有多少,那庞大的流水乃是他们用来洗白走私赢 钱的手段。

但是现在,老老实实做生意的至臻楼,流水居然能够碾压当年的松鹤楼。

这中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只看的郭桓不住的眼热。

更不要说在金陵城当中掀起一阵阵风起的琉璃器。

那可是琉璃呀,从古至今便是宝物的代称。

而中华历史上出现过各种各样的宝物,但偏偏琉璃这种东西,却是中原王朝怎 么也无法普及的宝贝。

郭桓敏锐的发现了,这其中有着极其庞大的利润,足以让他和窦澈化干戈为玉 帛。

所以,在看到窦澈只是默默的饮了一口茶水,并没有对他们的说法进行反驳之 时,郭桓和郭忠眼当中的喜色,便是压都压不住了。

而与此同时,郭桓迫不及待的身体前倾,整个人都侧向了窦澈的方向,热切且 急促的说道。

“定远伯可能不知,下官并非单打独斗孤身一人,在下官的背后有0.4着一批同 样志同道合的人。”

“大家都翘首以盼,像定远伯这样的文武全才共襄盛举。”

看到成功就在眼前,郭桓说话也丝毫没有下限。

作为堂堂的户部侍郎,被整个朝廷都要尊称一声少司农的存在,他面对窦澈的 时候,竟然一口一个下官。

虽然窦澈身上有着伯爵,让他一个四品官自称下官好像也并没什么不对,但是

这样没脸没皮的举动也着实让窦澈大开眼界。

一时间窦澈也受不了郭桓的不要脸,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单刀直入的问道: “直说吧,有什么条件?”

郭桓嘿嘿一笑。

“很简单,下官和下官背后的那些朋友们都希望,定远伯能够不吝赐教。” “将琉璃器的工艺分享出来。”.

“呵,你们可真敢开口?”

郭桓画音一落,便看到窦澈突然翻脸。

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摔,顿时茶汤飞溅。

窦澈的脸上也布满了怒气,指着郭桓的鼻子骂道。。

“几句话便想要空手套白狼?郭桓,你不愧是户部侍郎,打的一手好算盘!”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

窦澈话说的不可谓不重,按照大明朝的惯例称呼别人,要么称呼官职,要么称 呼表字。

像窦澈这样指名道姓。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辱骂了。

郭桓却并不生气。

就好像之前窦澈的嘲讽与发怒,对他来说都是清风拂面一样。

从这个方面来说,郭桓的的确却像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

为了利益。他可以罔顾任何的冒犯。

等窦澈发了一通邪火之后,郭桓这才不慌不忙地拱了拱手30说道:

“定远伯莫急,下官并不是想要图谋定远伯的技术。”

“只是若是你我结合,定远伯只需蹲在家中便可以获得之前的利润。

而我等也可作为定远伯的臂力,帮助定远伯登上高位。”

说到这里,郭桓一幅志在必得的样子,摸了摸他那黑色的八字胡。盯着窦澈无 比笃定的开口。

“定远伯既然有意科举,自然是心沐圣人教化之道,欲以一己之力,出将入相, 泽被万民。”

“而我,等则可以帮助定远伯走上这个目标。”

“定远伯以为如何?”

窦澈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主仆,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么郭侍郎又安知,我不能以一己之力,登上那个位置?”

“哈哈哈……”

窦澈话音一落,却见到郭桓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定远伯何必明知故问?”

“当今洪武皇帝生性多疑,即使是胡相都为其以莫须有之罪诛族,甚至于株连万 千,欲以屠刀治国。”

“此为明君之像乎?”

说着,郭桓站起身来,满脸的正义凛然,配合着他那张本就看起来伟光正的面 孔,显得在这暗室当中,竟然有一种正义之色。

而随着郭桓大手一挥,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像此等暴君,是绝对不会允许我等直臣在朝的,只能如武周时的狄梁公一样, 以谄媚之色伪装,以图后效。”

“而在下官背后,正是这样的一群有志之士们,我们立志于恢复前宋之时,君王 垂拱而治的圣明景象。”

“只要有定远伯屈尊降贵,我等必将如虎添翼。”

“大治之世就在眼前啊!”

即使是互相对立,窦澈也不得不承认,凭着郭桓这一张看起来就像好人的脸, 配合上他的慷慨激昂的演讲,的确确有着一种悲天悯人的错觉。

换做旁人的话,没准真的会被他的演讲所感动。

但是他偏偏遇上了窦澈。

窦澈自许自己只是中人之才,并没有多么坚韧的毅力和判断力。

但是前世当中在网络上饱受轰炸,让窦澈对这种成功学有着极深的抵抗力。

开什么玩笑,就连当年的听懂掌声窦澈看看都能一笑而过,更何况是郭桓这种 演讲。

所以在郭桓的殷切的目光之下,窦澈的表情没有意思的波动,只是转过头来, 恍若无意的瞟了一眼洛溪。

接收到了窦澈的目光之后,整个饭局当中一直在默默进食的落絮终于优雅的擦 了擦嘴,放下筷子, 一开口便直指核心。

“郭侍郎,您说了这么多,可是和我家伯爷的琉璃器生意有什么关系!”

“小女子只是个商人而已,听不得那么多忠诚良将的故事。”

“小女子只知道您好像想用这几句话就换得我们家伯爷足以传家的产业,这可不 是做生意的路子。”

洛溪一开口,瞬间便把郭桓苦苦营造的那一幅悲天悯人的正义形象瞬间戳破。

到头来,双方还是不免进入到了毫无体面,锱铢必较的讲价上面。

对于这突然之间的转变,郭桓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他刚刚明明已经看到窦澈

的脸上有着几丝异动。

还想着能够继续用这一套说辞换来这个现金奶牛。

但是谁能想得到这个一直充当着背景板的小丫头,竟然开口之间就指向了作为 本质的利益交换。

而听到洛溪开口,窦澈立刻做出一副不悦的样子,转头斥责道:

“洛溪,怎么说话呢?”

“公子,洛溪知错。”

洛溪乖巧的低头认错,但是这一幕,却让旁边的两个人看得面目铁青。

因为这活脱脱就是刚才郭家主仆的翻版。

只不过,仅仅是在片刻之后便被窦澈他们反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让郭桓焉能 不怒。

“定远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窦澈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两位莫急,兹事体大,且容窦某回去,慢慢思量才是。”

听到这毫无诚意的推脱之言,郭忠脸色一拉,不阴不阳的威胁道:

“这么说,定远伯是063不屑于与我等为伍了?”

“老朽诚告定远伯,有些时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定远伯莫要自误才是。”

“哈哈哈哈—-”

然而面对着郭忠阴森森的暗自威胁。

窦澈却是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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