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木长卿眨着一双乌溜溜。
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看着桌子上那几样精致美味佳肴,垂涎欲滴的吞吞口水,“憋回去了,先吃饭,吃饭……”
只见她讪讪的笑,挽起袖子,露出一段洁白的藕臂,毫不客气的抓起一只鸡腿就开撕。
说真的,她从昨日被打入大牢以后,就没吃饭。
现在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狼吞虎咽对她来说都算是委婉客气的形容。
风清阳也不生气,示意桑篱退下去。
只见他极为优雅的拿起筷子,挑着眼前比较清淡的时蔬慢条斯理的吃起。
他吃东西极为涵养,淡淡的、柔柔的光束漾在他的脸上,看在木长卿眼里阴柔的妖魅至极。
而对面的小东西看在某邪王眼里,却愣是被他想成了某一种肮脏的蠢动物。
还没长大的、却食量惊人的,蠢猪。
一边吃一边吧唧嘴,满嘴挂油,油来不及擦,就去用袖子去擦,边擦边吃,边吃边吸鼻涕……
某邪王愣是毫不嫌弃的吃了两大碗白米饭。
这若是换在从前,谁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吧唧吧唧的吃东西出声音,脖子早被他拧断了。
撸完鸡腿,撸兔腿,撸完兔腿撸猪爪,撸完猪爪差不多了。
象征性的拿起酒壶解解渴,然后心满意足的连续打着饱嗝这才美美的放下筷子。
吃饱喝足,木长卿开始关心她生死攸关的大问题了。
木长卿:“清阳大叔啊,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风清阳:“你说呢?”
木长卿幽怨:“反正不是春-药就是毒药!”
风清阳冷哼,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能开染坊,。
话像个草莽村夫生出来的野丫头,没内秀。
风清阳眯眼:“你这么怕死?”
要不要这么勾魂摄魄,木长卿誓,若不是这具身子还没长熟,她肯定生猛的扑上去,将某邪王吃干抹净了。
说好的节操呢?
淡定!理智!
对面坐着的可不是什么逸哥哥之类的光明磊落的人物,那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豺狼,是什么,是禽兽!
对,他就是衣冠楚楚的衣冠禽兽。
只不过,稍微长的好看了那么一定点的养眼而已。
拍拍油腻腻的小爪子,木长卿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去拍风清阳。
“哎呀,清阳大叔你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害我呢。何况卿儿长的这么乖巧,清阳大叔疼伦家还来不及呢!”
木长卿忍住作呕的举动,笑的慈眉善目,乖巧灵动。
她是个孩子,她得优质单纯一些,这样才能薄取男人们的保护欲望。
对,对,就是这样的无辜小眼神,酝酿到位以后,“对吧,清阳大叔?”
风清阳拿起筷子去一粒一粒的撬开小东西那双脏兮兮的小爪子。
这才注意到她的小手似乎受伤了,眸子暗淡了几分,语气也不似先前的冰冷。
风清阳:“吃饱喝足了就滚下去洗洗干净!”
木长卿得令,俏皮的眨眼:“清阳大叔,卿儿果然没看错你,吼吼,可以下去洗澡澡咯……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