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住的野猫,风清阳将她当家猫养,的确有点为难!
“不行!”某王的脸色已经黑的非常难看了。
就连送完书回来的桑槐都看出来王爷这是要脾气的前奏。
木长卿吸吸鼻子,眼眶微红,委屈的瘪瘪嘴,果断的松开她的小爪子,不再纠缠他。
了不起噢!
本姑奶奶知乎你一声那是跟你客气。
腿脚长在她的身上,她有一百种理由溜出去。
竟然不让她出去玩。
哼,她自己想办法去!
还是先乖乖稳住,听话好了。
反正灯会嘛,都是在晚上,还早着呢!
“不去就不去,卿儿饿了,卿儿要吃饭!”木长卿嘟嘟嘴,越过风清阳,走在他的前头,大摇大摆的晃进他的厢房膳食厅。
风清阳将手中的剑扔了出去,桑槐飞身一跃接过风清阳的剑,惊魂未定的立在厢房门外。
木长卿推开那扇漆红色的大门。
卧槽卧槽,一个大男人居然把房间弄得这么整洁。
要不要酱紫?
迎面兰香扑鼻。
木长卿微微深吸一口气,那个清爽,真特么的怡人!
阎王爷的房间十分敞亮。
入眼的便是几株青松翠柏、安放恰到好处的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
当真是内有乾坤,一点也不输给雕栏画栋古色古香的传统房间的布置;
在往里走,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
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陈设之物简单精巧,却不输奢华。
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怪不得散着淡淡的幽香。
在抬头看看头顶,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淡雅的山水鸟类图案,色彩清丽脱俗……
某女歪歪嘴,再一次笃定心中的想法——房间整洁的这么骚,不是洁癖就是gay。
很显然,阎王爷两样都占了!
木长卿一点也不认生,果断的拉过一枚凳子,爽快的坐下来。
某女憋着闷气,自然不愿意去勾搭阎王爷。
哪怕阎王爷再怎么绝逼倾国倾城,也引不了她勾搭他的欲望。
因此,这个早膳有的人吃的是索然无味;而的人吃的却是津津有味。
很显然,风清阳属于前者;木长卿属于后者。
风清阳放下筷子,眸子淡淡的落在对面的小人精脸上。
吃没吃相,坐没坐相。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无是处的小东西,竟能随时掀起他内心的小波澜。
现在她竟还明目张胆的跟他冷战?
冷战也不行,本王就是不答应。
本王看你能撑到几时。
风清阳嘴角抽抽,眸光自带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吃饱了?”
某女放下筷子,十分配合的打了一个饱嗝,算是给阎王爷一个回应了。
木长卿从座位上站起,抱着昨晚风清阳送给她的那只玉峰笔,绕过风清阳的位置,向门外走去。
“站住!”风清阳喊住那个目无尊卑的小东西,“你是在怨恨本王?”
“不敢!”木长卿脸上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