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笛重新将灯拧开,却现家中突然断电。
她拿起手机想将手电筒打开,紧闭的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陆笛才刚看清是两个高大黑影,整个人就被套进了麻袋中……
“你们是谁?放开我!”
陆笛一惊,竭力挣扎。
但一阵强烈的电流自后颈传来,陆笛从视线到意识,全部陷入黑暗之中!
痛,自四肢到头颅逐渐聚拢。
由弱变强,由稀变浓……
陆笛费力想将眼睛睁开,却现自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自己在哪里?这次又是谁要对自己下毒手?
陆笛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啊……”
“宸希哥,轻点……”
女子喊出的名字,却让她惊到忘了呼吸。
瞿宸希……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暧昧刺耳的声响戛然而止。
陆笛蜷缩在黑暗中,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自寂静中传来,陆笛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亮光。
她皱了皱眉,却依旧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突然,一阵彻骨的凉意自头顶传来,陆笛的头和脸颊,被冰水浇得湿透。
“呲”
陆笛被凉得打了个哆嗦,人也终是被迫精神了些许。
她费力睁开眼皮,刺目的光线让她双眸灼痛。
“我们又见面了。”
阴戾中透着娇媚的声音自一侧传来,陆笛终于听出来,那是郭颖洁的声音。
她努力将眼睛全部睁开,这才看清眼前的环境。
入目是一根根生锈的竖条铁棍,陆笛整个人被囚禁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之中!
陆笛被惊得打了个激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陆笛看着不远处大床上躺着的郭颖洁,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那个在自己婚礼上,笑得如律春风的女孩,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蛇蝎女人。
郭颖洁将身上的睡袍拢了拢,从床上慢悠悠坐起来。
颈脖上欢好的红印,刺痛了陆笛的眼。
她没忘记,刚才郭颖洁嘴中喊着的男人名字。
可,真的是他吗?
“你和宸希哥明明已经离婚,为什么还要生下他的孩子呢?”
郭颖洁点燃一支烟,熟稔地吐出精致的烟圈。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跟瞿宸希无关!”
陆笛看着郭颖洁眼眸中透着的狠毒,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既然跟他无关,为什么要再次爬上他的床?”
郭颖洁将手中闪着红光的烟甩进铁笼中,陆笛来不及躲闪,那烟头直直落在她手臂上,烫得她一声惊呼。
“哦——是我忘了,你那宝贝女儿生病了,要脐带血救命。”
陆笛还没开口说话,郭颖洁又自顾自地碎碎念了起来。
她的手保持着夹烟的动作,往嘴边递了递,现空空如也,便从烟盒中又拿起一根烟点上。
“郭颖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请你放了我,你这是违法行为!”
陆笛咬咬牙,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哈哈哈……”郭颖洁突然笑了起来。
那清脆的笑声带着一丝尖锐,在这空荡的环境中,传来一层又一层的回声,让人毛骨悚然。
“违法行为?我人都杀过,还有什么好怕的?”郭颖洁嘴角噙着恶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