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枪门
王绣认真的擦拭着面前的铁枪,这杆铁枪是他让人锻造的,重八十一斤镔铁打造。这杆枪无人能使得动,他打造这杆枪只是为了替自己认下王彦章这个祖宗。
他祖上本在军中,跟着赵构从汴梁跑到了临安。他的祖父只是个昭武校尉,一路上见识到了和炼狱无异的情景以后。
对老赵家就彻底失望了,于是在嘉兴建立了铁枪门。不过乱世中活着就要心狠手辣,这一条是他们王家的家训。
传到王绣手上的时候,铁枪门已经在嘉兴颇有实力。他做事更是毫无顾忌,心狠手辣连人口买卖都在做。
他将江南的女子抓来,调教好以后就卖给北边的蛮子。
“师傅,阿都鲁大人又杀了一个瘦马。”他的大弟子进来不满的说道。他们说的瘦马可不是马,那是人!
“除了赵蕊儿,哪个给他玩都可以。”王绣无所谓的说道。“那赵蕊儿是我要送给蒙古小王爷霍都的,看好她谁也不许动!”
“知道了师傅!”大弟子连忙说道。
那赵蕊儿长得国色天香绝,而且王绣为了讨好霍都更是琴棋书画的培养她。
大弟子与王绣讨要过,被他拒绝了。
大弟子何金只能将对师傅的不满存在了心里,羽翼未满之前他只能忍着。
轰!
一声巨响,铁枪门的大门四分五裂。
门外站着的少年手里提溜着一个大宝贝,那少年身着白衣风姿俊朗,今日却一身的杀气。
因为他心情不是很好!
“谁敢来我铁枪门闹事!”何金拿起架子上的一杆长枪就喝道。这话怎么听着很耳熟啊。
“我听说你们是一帮长得像人,却不干人事的家伙。所以今日来超度各位!”张子陵笑着说道。
刘五站在一旁,心里寻思这666该何时喊才合适。
何金确实得到了王绣的真传,长枪一抖。
直接扎向了张子陵,一寸长一寸强。
“啊…”
但是遇到拿着大宝贝的张子陵,何金再长再强也没用。石桩挥下已有万钧之力,何金连人带枪都被砸的稀烂。
“666!”刘五不知这句话是何意,但是觉得此时喊来应该十分合适。
张子陵没有搭理刘五,因为这会王绣带着一帮人冲了出来。还有一个身穿兽皮的汉子。
“王掌门,何事这么吵?”汉子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问道。
“宝贝!接着!”张子陵笑着将大
宝贝甩了几圈,然后对着阿都鲁扔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若不是阿都鲁反应够快,他就死在大宝贝下面了。
“阁下无缘无故杀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王绣恶狠狠的看着张子陵问道。
“行侠仗义这种事,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呢?”张子陵笑着问道。
“汉人!找死!”阿都鲁大吼一声冲向了张子陵。
“喂!且听龙吟!”
说完他直接出拳。
躲过大宝贝的阿都鲁直接被张子陵一拳打爆了脑袋。
“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王绣爆喝道。
“你这么生气,难不成是你爹?”杨过走了,毒舌这种事只能自己做了。
想起杨过,张子陵的心情又不美丽了。
“藏边五丑你可听过?”王绣真不愿与张子陵动手,这个少年太恐怖了。
“他们是你爹?”张子陵睁大眼睛问道。
“小子欺人太盛!”王绣怒吼一声。
六杆枪就刺了过来,张子陵潇洒自如的躲开了所有的攻击。持枪的弟子被他一拳一个,直接砸死在地上。
“小子,达尔巴你总该听过吧!”王绣看到六个弟子的死时的惨状,想着怎么能让张子陵收手。
“他才是你爹?”张子陵再次问道。
“达尔巴是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的二弟子,藏边五丑是达尔巴的弟子,你杀死的阿都鲁是藏边五丑老大的弟子!”王绣对着张子陵说道。
“你搁着套娃呢…”张子陵失笑的说道,“你就告诉我,他们哪个是你爹?”
“哪个都不是!”王绣明白今日是难了了。
等他刚刚说完,张子陵就到了他的面前。
王绣手中的长枪根本施展不开,张子陵修长的五指直接捏住的王绣的面门,一把将他摁在了地上。
“既然他们都不是你爹!那你就那么喜欢做儿子?哦,你可能还不是儿子,你只是一只狗而已!做人不好吗?非做狗?”张子陵看着他的问道。
王绣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但是此刻那里面全是杀机!
“放过我!我给你做狗!”王绣还不想死。
“呵呵。”张子陵笑完,一拳砸的王绣五官都陷进去了。
“给门主报仇!”剩余的弟子们持枪冲了过来。
看着他们华而不实的枪术,张子陵拿起了王绣的长枪。
“今日就让你们死在枪下好了。”
他说完先
是一点寒芒先到,随后便是枪出如龙。刘五看着一地的尸体,已经忘了喊666了。
杀完最后一人,张子陵长枪脱手飞出直接砸碎了铁枪门的牌匾。
“公子,救救我们!”侧面的厢房中传出了女子的呼救声。在铁枪门的女子都是些姿色好的,那些姿色一般的都在他们的仓库里。
张子陵砸开厢房的锁,里面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们就是王绣大弟子口中的瘦马。
“别哭了,现在你们自由了。”张子陵笑着说道,“对了,铁枪门的钱藏哪里了,你们知道吗?”
“我知道!”一个青衫女子说道。
“刘五…”
“666!”刘五连忙大喊。我没喊错吧…
“闭嘴,你让赵黑虎带人过来。”张子陵没好气的说道。“小姐姐带我去拿银子吧。”
青衫女子带着张子陵走进了后院,这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他们进去时几个健壮的嬷嬷拦住了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这里!”她们应该没有听说前院的惨叫声。
张子陵一段拳脚,打得嬷嬷们跑向前院求救了。
青衫女子带着张子陵走到了一间厢房,“里面就是藏钱的地方。”
正说着旁边的厢房里走出了一个女子,她一袭红衣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