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半个后院的坑洞,彷如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晨风徐徐吹来。
陈鸢看着父子相认,又生死离别的画面,心里是难以的复杂,就像师父丝毫没有犹豫的离开一样。
“先生、两位道长。”
绕着坑洞过来的秦同善,眼睛还红红的,不过神色已经没有刚才悲伤了,“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