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有答应你。”
沈晚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好好吃饭。”
“嗯。”
贺西洲淡淡地应了一声,但是能够看出眉眼还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是心满意足。
“妈咪,你们在说什么呀?”娇娇是个好奇宝宝,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
贺西洲这老不羞的做派,绝对不能被小孩给学了去。
“你们吃完就回去上课,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记得一定要告诉妈咪和爹地。星辰和大宝也是一样的,别委屈了。”沈晚星怕小孩在学校里面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又叮嘱了一句。
她和贺西洲的身份摆在这里,正常来说是没有人敢做什么。但防不住那些脑子有坑的神经病,例如崔家。
“贺西洲你过来。”
沈晚星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想要和他好好聊一聊。
“我和你们妈咪先了。”
贺西洲求之不得。
哪怕沈晚星这会儿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是愿意去的。
“别贫嘴。”
沈晚星冷冷地说道,她走在前面像是一个女王,贺西洲跟在她身后还很悠闲。林原一见到他们从食堂出来,便迎了上来。
可还没等他说话,沈晚星
就开口了。
“我怕崔家会对孩子们下手,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这段时间我会让大哥多派人手过来保护小孩,我希望你也注意周周上下学的路上。福伯年纪大了,要真是出了事也没有任何反打能力。”
沈晚星一本正经地说道。
贺西洲就看着她的眼眸,觉得没有一刻比得上现在这么生动。
这是他爱的那个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格外显眼漂亮。她今天的装束,完全戳中了他的审美。谁不爱美丽的事物,贺西洲也同样坦然接受视觉上的享受。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贺西洲!”
沈晚星扬声喊道,只觉得他在走神。
“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允许两个孩子出事的,你最近也少出门。”他怎么可能轮到沈晚星来吩咐他呢。
“沈小姐,我们贺总可没那么粗心。”
林原想要帮着贺西洲说一句好话,可是贺西洲嫌弃他多事。
“别说话。”
贺西洲觉得林原是真的没有眼色,他们说话关他什么事呢。
“我去开车。”林原已经彻底认识到自己就是一个电灯泡了,他再多说一句话就是蠢货。
“老爷子来帝都了,你
要见一面吗?”
贺西洲淡淡地抛出了一个炸弹。
他很清楚按照沈晚星的脾气,一定会去见老爷子的。她是最敬重老爷子的,当初能够将那个孩子送到贺家,也是看着老人家孤苦无依。贺西洲有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卑鄙,明明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却总是要利用。
“见吧。”
沈晚星不知道还好,当她知道了这件事不去见长辈,那就是她不懂礼数了。
“什么时候?我约一个时间,到时候就一起吃饭吧。”
“我看看。”
沈晚星知道这是越快越好,可她私心不是很想去见到贺老爷子。
“就今晚吧。迟早都是要见面的,还不如早点结束。你可以说今晚不回陆家,在外面有事。”贺西洲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张房卡上,暗示意味极重。
“不可能的。”
她必须要回家,不然苏佩珊一定会质问她去哪里了。到时候让陆云晋的人一查,她什么秘密都兜不住了。明明不是在做什么恶事,为什么她还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那就趁着十二点之前送你回家,你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沈晚星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做这样的事情驾轻就熟。
“怎
么了?”贺西洲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沈晚星将房卡塞到了包里,她就是不打电话。
“不用今晚了,正好我打扮好了,就现在去见老爷子吧。今晚我要在家好好休息,我们陆家的门禁是晚上十点。我可不和某些人在外面待到十二点,请记得你自己的身份。”
沈晚星警告道。
可是她的语气没有一点威胁力,贺西洲反而是笑了一声。
“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吧。”
贺西洲很乐意为她效劳,他弯腰将她的裙摆提了提,“走吧。”
“哦。”
沈晚星有点不适应他这么殷勤。
他们走到了车旁,林原已经变成了一个哑巴。前后都不怎么说话,将两人载着回到了别墅。
福伯迎了出来!
“沈小姐,您怎么会来?”他很惊喜。
“来看老爷子的。听说他在家里,我见见他。”她上门倒是没有带什么礼物,沈晚星和他也算是做过一段时间的家人,这种客套完全就用不上了。
“这……”
福伯着急忙慌找借口。
“不方便吗?”沈晚星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
她觉得要是不方便,那就只能改天再来了。
可是贺西洲绝对
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错过今天这个好机会。
“他去哪里了?”
贺西洲淡淡地问道。
“老爷子见老朋友去了。”
贺西洲看了一眼客厅里面摆放着的早餐,还有老爷子的外套。
“在家见的?”
福伯一听他的话就知道瞒不住。
“哎。”他很心虚地应了一声。
“我怎么不知道他居然有帝都的好朋友,还能请到家里来。既然如此,我也去见见好了。”贺西洲作势就要去找人。
“先生,我带你们去吧!”
福伯也没有办法,知道这件事绝对瞒不住贺西洲的,只能主动坦白了。自家别墅里多了一道门,迟早都会被发现的。
“带路吧,福伯。”
沈晚星看了一眼贺西洲,又看向福伯,只觉得他们很古怪。
“在后院里。”
“那里没有可以待客的地方。”
“隔壁有啊。”福伯小声说道。
他们家老爷子死皮赖脸地和隔壁打好关系,这会儿已经登堂入室了。
沈晚星不知道福伯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
她和贺西洲站在那道铁栅栏面前,有点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情况?”
贺西洲冷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