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你叫我安安就好!”
南山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却突然脸色一变,看向夏安安后面。
夏安安回头一瞧,就看到了陆灼,带着一身高冷禁欲的气息,往他们这边大步走来。
“公子!”南山行礼。
陆灼挥挥手,南山就转身离开了。
夏安安高兴地迎上去,问:“五哥儿,你从衙门回来吗?”
陆灼没什么表情地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夏安安:“啊?你说我吗?”
“孤男寡女躲在小树林里,干什么呢?”陆灼一脸不爽。
夏安安:“什么啊!我是问问他有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怕被人听了去,就叫他来这边!”
陆灼:“以后不准。”
夏安安:“……”
你是我什么人啊管这么多!
陆灼:“听到没有!”
夏安安:“知道了啦……”
陆灼这才罢休,从她身边慢慢踱过去,走了。
夏安安瞧着他挺拔精壮又清秀的背影,心道他难道在吃醋?
不是说不会再对她存着那种心思了吗?这是干啥呢?
“去把李妈妈,魏妈妈,珊瑚她们都叫来。”陆灼头也不回地跟夏安安说,“我有事情说。”
“什么事啊?是说李妈妈的事吗?”夏安安跟上去,眼神很亮地问。
陆灼:“话真多。”
夏安安:“……”
……
陆灼说的,竟不是李妈妈的事情,而是当众宣布,提夏安安做一等掌事女使,以后,管着他屋里一应大小的事情。
此话一出,各人表情不同。
珊瑚宝钏多少有些嫉妒之色。
魏妈妈有些惆怅,但她看了李妈妈一眼,又笑起来。
反应最强烈的就是李妈妈,她一听这个,顿时很激动地说:“哥儿!她才进府多久?她才多大?而且脑子还坏了!
之前我给她安排差事,她说她失忆了,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推三阻四的,什么也做不好!她怎么担得起哥儿的托付呢?”
陆灼看向她,淡淡说:“李妈妈前些日子伤了腿脚,又上了年纪,我也不好总让你跑前跑后操劳。夏安安识字,学东西快,不会的你们两位妈妈多教教她。”
“哥儿,我觉得不妥!”李妈妈竟跟陆灼硬刚起来,“掌事女使,这可不是小事!弄得不好,就会把园子里搞得乌烟瘴气!到时候,我跟夫人没法交代!”
“李妈妈!”魏妈妈在旁说,“哥儿可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的院子,他想怎样就怎样!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做下人的多嘴?”
李妈妈的眼神跟刀子一般刺向魏妈妈,掷地有声地说:“夫人把和光园托付给我,我当然要负责!而且,就算我不管事了,也轮不到夏安安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不还有你?如果非要用年轻丫头,也该是珊瑚!怎么说,也轮不到夏安安!”
“怎么?”突然,外面竟传来定国公的声音,“在我家里,我儿子想用个下人,竟也不得自由,而是要依着你们论资排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