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保姆二字。温柔眯起眼睛冷笑。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江游的态度,在听见酒吧带来的女人侮辱温柔是保姆后,他好像眼底掠过一丝微怒,而后又化作一片冷漠。
他带着酒意说,“好,既然如此,你要是不喜欢她,我见她也晦气,不如去外面开房。”
开房?她还是更想住江少的大别墅啊!
女人想见识荣华富贵,却又不好违逆江游,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江游将她从高级别墅里带走。
倒是温柔,大晚上瞧见这么一出闹剧,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江游故意来羞辱她呢!
成为合法妻子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带着女人回家,这不是在践踏她的尊严是什么?
温柔气得发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回到卧室,温柔裹在被子里,似乎这样就可以隔绝外界的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自己房门似乎被人大力地从外面踹开。
吓了一跳,温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发现是江游。
他不是和别人去开房了吗?
来不及思考,男人已经掀开被子压在了她身上,带着酒意的气息将她吞没,温柔挣扎起来,“碰过别人的身子别来碰我!”
江游抓着温柔的头发,“装什么贞洁烈妇啊,你身体我哪里没碰过?搁我跟前装起纯来了温柔?”
温柔吃痛,江游喘着气笑了一声,“当初一个月前怎么陷害我跟你发生关系的,你忘了吗?”
这话极狠,温柔眼眶猩红,她下意识说,“我还怀着孕!”
“所以呢?”
江游说,“你以为我会让这个孩子平安无事地生下来吗?温柔,我巴不得你消失!”
他是要她一尸两命吗?
温柔浑身一哆嗦,那恶意扑面而来,她竟然悉数全收。
“现在知道我恐怖了,当初非得跟老子玩什么套路啊?”江游像个魔鬼,那样漂亮又那样可憎,上前轻轻拍打着温柔的脸,“我还没玩够呢。”
温柔发着抖,“江游,你连孩子的命都不在乎,你是人吗!”
“不是啊。”江游哄狗似的,压低声音,“第一天认识我吗温柔,我不是人,你才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江少没有真心,只有温柔一次次撞了南墙不肯回头。
“我求你……”放过我。
三个字说出去的时候,温柔的心都像是被人挖出来了。
江游,你可真像个魔鬼啊。
听见温柔求饶,江游大仇得报似的,笑得无比痛快,鼓起掌来,“这就是你当初设计爬我床的下场。怎么样,还满意吗?”
想到这里,温柔竟也学着江游的笑脸发出声音来,“如今是我贱,日后可不作数了。”
江游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精致的五官凶狠艳丽起来。
有的时候,温柔也怀疑,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脸可以用“绮丽”这种词语来形容?
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游眯起眸子来,“意思是当初我喝了酒你故意爬上我的床有隐情?”
温柔下意识抬起头,伸手摸江游的脸,笑出了眼泪来,她说,“亏欠?江游,趁着我还乐意,你还能挥霍我。别等哪天我不乐意了,我怕你回过头来惦记我的好。”
江游瞳孔似乎是缩了缩,而后男人啧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你在怕什么?搞得像你死了我会牵挂你一样?”
心脏像是被击穿了,温柔脸色微白,趁她出神,江游没再折磨她,起身去冲澡。
再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是一点酒味都没有了。
这个男人自控能力强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能够从那种酒意里猝然清醒拔身而出的人,是相当强大的。
只是这一次,温柔疑惑。
她往床角靠了靠,甚至将被子拽到了自己这边。
“你今天要睡在这里?”
过去不是从来不住么?
不嫌恶心了?
江游看着温柔过于白皙的脸上满是提防,顿时不爽地将她从床角拽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爱睡哪里就睡哪里,轮不到你来多问,知道吗?”
温柔攥着被子,垂下眼睑不再多说一句话,反而拿了枕头,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就这么沉默着打算入睡。
江游笑得更加阴沉了,好像下一秒要杀人似的,“过来!”
温柔还未说话,江游已经把她拉了过去,还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怎么,难道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让我快活么?这种时候就应该自觉点靠过来取悦我。”
温柔恨不得一巴掌打在江游的脸上。
抬头看了一眼江游的脸。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手指又松开了。
算了,舍不得。
温柔不知道怎么和江游度过的一晚上,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发现竟然还是和他维持着这个姿势。
触电一般从他怀里窜出来,温柔起床去刷牙,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江游一脸低气压地坐在床上。
男人脸色铁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起床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温柔奇怪地指了指自己。
“以后你的行踪必须都报告给我,我要好好看着你会不会在这两年里耍花招。”江游可能还没彻底醒来,人性也还没回到身体里,说话肆无忌惮,随后他冷笑一声,起身撞开了温柔朝着浴室走,温柔在他身后问,“你要去公司吗?”
“对。”
江游带着刚起床的低音炮腔,嘲讽她说,“毕竟我可不像你这种无业游民游手好闲。”
温柔一顿,刚睡醒的她也有些不好惹,呲了呲牙,“白长这张脸,说话真难听。”
江游刷牙一顿,没想到温柔居然吐槽起自己,登时嘴巴里含着泡沫冲她瞪了瞪。
温柔当做没看见,往外走,江游漱口后问她,“去哪?”
“孕检。”
温柔回答得干脆利落,“我也不自取其辱了,反正你也不会陪我去,我就自己去。”
看看他们这样子,像是新婚夫妇的头一天相处状态么?
江游还要笑,“真有自知之明,赶紧滚吧,一睁眼看见你就晦气。”
昨天晚上是谁莫名其妙要留在这里睡觉的?
温柔气得不行,换了一双平底鞋,走的时候也踩出了高跟鞋般蹬蹬的声音,足以见得有多用力。
走出去没多久,温柔拿出手机给某个联系人发了条短信,“我怀孕了,陪我去检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4章 新婚之日,带人回家。